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几人皱眉,一脸愁容。
他们几位掌门联合在一块儿的话,才上百个十阶左右的高手。
而在武鸿剑派这边呢,据各位的探子上来汇报,那边十阶以上的高手就有上百成千呢,这差距可想而知了。
几大门派,如果能一鼓作气冲进武鸿剑派山内,按原计划行事的话,当然之后的事就很好运作了,最后,再直接把武鸿剑派拿下来。
不过,目前那武鸿阵结界,真可谓是极难的一关呢。
如果说,各位掌门领着门下的众高手弟子们直接闯阵的话,以人肉战术硬闯,也不太现实的,会伤亡惨重的,到时,武鸿剑派会不会对自己不利。
“那武鸿派要一直用那武鸿守山大阵结界的话,它要用的怨灵丹也是要许多的。”李雨尖笑道:“他在短时间内坚持是可以的,不过要是想长期作战的话,武鸿派恐怕要想想后果了,以我的经验来看,我想,那阵结界也只能再坚持一周吧。”
也对,那么厉害的结界,当然要用无数怨灵丹和剑气来支撑了。
虽说武鸿剑派的实力雄厚,但也不能这么过日子吧,一段时间后,会过垮台的。
“我想说,咱们直接冲进去杀个片甲不留得了,等着太费心费时间了,我都急不可耐了。”一掌门道:“东方枫泽这样的人物,他的心机和智谋还是有的,不然也不会做上武鸿派掌门的,我怕,这样再拖下去的话,会发生咱们想不到的事情呢。”
“会发生什么啊,现在差不多都已经要成定局了啊。”李雨尖道:“我们都派如此多高手来此了,量他武鸿派也打不过我们的,等着垮台吧,然后就抓住东方枫泽,狠狠地折磨他一番!”
刘云星却道:“咱们派出来的高手,都是多年来费尽心思历练出来的,我可不舍得把他们扔到结界中去送死或者受伤。”
其他几位掌门也是有这样的顾虑的,毕竟自己身上的肉,自己知道心疼的。
“好吧,再想想计划吧。”刘云星道:“再等它几天瞧瞧情况再攻打也不迟,说不定结界就消失了呢。”
此时,武鸿剑派内,全部十阶以上的高手已经被招集起来了,他们等着东方枫泽的一声令下,就会不遗余力地冲出来与敌人对抗。
武鸿剑派大厅内,坐着几位五六十岁之修道者。
这几位,就是武鸿剑派里的几位原老阁主了,虽已退位居后方二线,不过地位和身份却也不一般的。
他们眼神犀利严肃起来,修为都是武鸿剑派中的高手上的高人。
几人是天生的兄弟,当年被武鸿剑派掌门收留下来,为了报答武鸿派的恩情,他们都以‘武鸿’二字作为自己的姓。
所以他们是武鸿仁,武鸿义,武鸿理,武鸿信。
他们在武鸿派很是出名的,修为极高,有‘武鸿仁义理信帮’之称。
现在他们已经老了,所以安享晚年,多年来,不太管武鸿剑派里的事情的。
这样神秘高人,很少出来走动,在武鸿剑派内是没机会见到这样的大人物的。
还有的弟子们以为‘武鸿仁义理信帮’已经全都死翘翘了呢,其实不然。
在武鸿剑派关键时刻,他们才会出现的。
此时,武鸿仁正与东方枫泽聊着天儿。
几人看向东方枫泽,武鸿义不由得笑道:“枫泽掌门,目前我武鸿剑派遇大敌,你怎么一点愁容都没有呢,你就不怕……?”
武鸿义问得也没错,他一见东方枫泽此时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,他十分好奇。
武鸿仁摇头道:“二弟,叫我和东方枫泽好好聊聊,不要打扰我们。”
婠婠站于东方枫泽后面,为几人准备着茶。
武鸿仁笑道:“我已经老了,不过,我这定力还是比不上你啊,现在武鸿结界阵已开启了,不知能支持多长时间?”
东方枫泽淡淡道:“几天时间吧,也可能会更少时间。”
“几天时间?”武鸿仁不禁紧皱眉头,这要比自己想象的难啊:“他已经得知,几大剑派的高手们,先不打算攻结界,他们是在等咱的怨灵丹用完呢,真是卑鄙狡猾啊!”
“是的。”东方枫泽点头道。
武鸿仁道:“枫泽,你讲讲,我武鸿剑派,会不会就这样完蛋了,再无出头之天了。”
东方枫泽道:“仁阁主,你不用担心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武鸿仁道:“现在我武鸿剑派处于危险之中,我真是担心至极了。”
武鸿仁几人是不害怕生死的,他们毕竟已经老了,半个身儿都要入土为安了,不过,他们几人都是被武鸿剑派救出来的,有情在。
他们不想见到武鸿剑派就这样没了去。
东方枫泽道:“仁老阁主,你不用着急,绝境未必不是件好事呢,听说过,绝处逢生的道理吧。”
“恩。”武鸿仁心一动:“我武鸿剑派肯定会绝处逢生的,没错,因为,有你东方枫泽在呢,我们不怕的。”
“好,顺其自然吧。”东方枫泽点头道。
过了几天之后。
几大剑派耐心等待着。
几大剑派掌门在一起讨论着东方枫泽会如何应对。
期间,发现了几个花萧剑派弟子的尸体。
而且呢,杀这几个花萧剑派弟子的人用的是雨尖剑派的剑法。
有大喊:“雨尖剑派那些人太胆大妄为了,不是讲要一起打武鸿派的吗,竟然杀我兄弟?”
“必须讨回公道,给他教训!”
“快,找雨尖派的人找凶手,奶奶个腿!”
一下子,上百花萧剑派的弟子们,直接向雨尖剑派弟子们所在的区间奔去。
而李雨尖晓得这事之时,来不及处理。
李雨尖觉得,这事很复杂,不是表面上的那样,恐怕是有人想使坏吧。
“雨尖剑派的人快出来受罚!”
“我花萧剑派可不是好惹的!”
众弟子气愤地大喊着。
“花萧剑派的弟子,你们想怎么招啊,人是我们杀的,或不是我们杀的,又如何呢?”